2017年7月7日,WAIC 2017世界天使投資人大會在北京龍熙維景國際會議中心隆重召開。由中國天使投資人學院發起設立7月7日為“世界天使日”,來自中國、美國、以色列、新西蘭、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印度、俄羅斯、智利超過10個國家、100位頂級投資人和行業領袖、300多家媒體報道、800多位企業家共同見證全球天使投資界的頂級盛會。

全球天使投資無國界領袖論壇主持人和圓桌論壇特邀嘉賓
主持人:各位嘉賓大家好,首先請各位嘉賓依次介紹一下自己好嗎?

安曉宇:我是中國天使投資人學院創始人安曉宇,我們培養和幫助兩類人,一類是傳統企業家轉型成為天使投資人,如果你的閑置資金,不算房產,假加你有20套房產,在我們這里也是為零,如果你的閑置資金大于500萬,如果大于幾千萬,大概能投十幾個項目,如果大于一個億,你可以投三五年,這是比較優質的這種人群,可以來報名成為天使學院的學員。還有一類人群是我們成立了一個中國路演基地,就是專門幫助創業者融資的,如果你身邊有好的項目和創始人可以把項目發給我們,我們一定會投中他們,也就是說幫助創業者和幫助投資人都是我們的發展方向。

Steve Hoffman:創業孵化器FoundersSpace創始人,暢銷書《讓大象飛》作者,投資人培訓專家,在全球多個國家和地區擁有眾多合作伙伴。

Bill Scheela: 美國伯米吉州立大學(屬明尼蘇達州立大學系統)商科教授,過去三十年致力于亞洲風險投資領域的研究,最近十五年研究方向主要為天使投資,特別是對于菲律賓、泰國、越南、印度尼西亞和馬來西亞的研究,試圖揭秘天使投資在發展中國家的經濟發展中所發揮的作用。我周末在北京有個關于天使投資的調研項目,期待發現一些有關中國天使投資的奧秘。

Tanguy: 法國天使投資協會主席,屬法國國家級商業天使投資聯合會,該協會擁有超過4 500名天使投資人。目前,我們的投資主要集中在法國國內,所以很榮幸參加此次世界天使投資人大會,與各國代表一同商議跨國天使投資。

Jamie Riggs:美國人,如今居住在智利圣地亞哥。我曾工作在加州帕洛阿爾托的硅谷銀行,投資于硅谷的新興創業公司。過去的五年,我主要活動在智利,從事風險投資,同時致力于創建智利、墨西哥、哥倫比亞等國家之間的投資領域的協會。我現在是該協會的主席。我這次參會的主要原因在于希望搭建和其他國家和地區之間合作的橋梁,智利不是一個較大的市場,但我們擁有很多優秀的企業家和天使投資人,希望可以和大家一道合作。

成卓:大家好,我叫成卓,20年前我開始在中國做風險投資,是比較早的一批做風險投資的人,十年前開始做慈善事業,也是把風險投資理念引到扶貧中去,現在我還擔任電子大學的教授,把科技和藝術融合,因為我現在開始做藝術家,走進生活,謝謝。

劉英男:大家好,我叫劉英男,我十幾年來一直以做媒體為主,做過實話實說、小崔說事等欄目,最近六年多開始創辦創投類節目,其中一個節目叫《給你一個億》,很多人講成《給我一個億》,幫助過幾百個項目進行路演和對接投資,成功率大概在十幾個項目,前年創辦了一個節目叫《直通新三板》,我們這叫公司叫奮斗傳媒也上了新三板,未來希望跟著天使投資人學院一起培養更多的企業家變成天使投資人。

劉曼紅助理:我們今天非常高興邀請到7位業界大佬,也是很不容易,剛剛主持人也說的非常好,現在我們十三五,面臨兩個機會一個是一帶一路,一個是創新創業,這兩個主題和我們今天的論壇也高度契合,一帶一路中可能會面臨到很多投資、融資項目的問題,這涉及跨國領域了,然后創新創業,跟我們天使投資就是有了高度契合,現在大家可能比較關心的幾個問題,一個就說在國際投資領域里面,投資可能就是募投管退,那我們面臨這個國際化投資的話,就是在這里一帶一路或者創新創業當中,在募投管退這方面我們有什么問題呢?結合自身體會分享一下呢?
安總:首先,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好,其實在我們創立中國天使投資學院以前,我國都叫募投管退。也就是說這個機構它有專業的背景,他也成立那一刻開始他就需要去募資,把別人的錢放到他的口袋里,然后投出去,但我們成立學院的時候覺得這樣不行,會產生大量的欺騙,所以我把它看改成了就要看投管退募,首先你一定是一個自由的企業家,你首先要學會天使,等你學會以后,你要自己投資,而不是先募別人的錢,如果你投出了很好的回報,這個時候你可以成立公司跟別人合伙,在去募別人的錢,也就是說看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投放在一位,而且把募資我放在最后一個,在之前的體系里面募放在了一個叫募投管,但我們改變了以后,把募放在最后,也就是說你拿別人的錢這個動作要放在最后一步,而花自己的錢,如果你成功了,你再拿別人的錢。
主持人:募資、管理這塊,因為我們知道海外管理涉及的文化團隊不一樣,這方面有什么可以特別介紹的嗎?包括退出這一塊。有沒有可以分享的地方。
安曉宇:管理分為兩個方面,一個是管理資金的方面,一個是管理投的項目方面。那么,管投的方面就交給投后管理團隊。管理資金方面,一般我國是比如說你是投資人,然后您出籽率一千萬給我,那你就是我的lp,我來管理您的資金,我把你的資金投出去,投中一些有有優質的項目,那么一旦投中以后,他比如說發了最終比如發了50倍這個錢,從一千已經發到五個億了,那多余的這部分升值的帝股份80%要還給你,一說這五一的80%屬于您,而20%屬于我們管理團隊,因為我們幫您管理這筆錢你才會有50倍,所以我們賺到20%就是講團隊跟管理自己的兩部分。
Steve Hoffman:我自己在從事天使投資,同時我也和世界范圍內的天使投資人一起合作。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在投資方面最困難的部分是解析新科技如何影響和改變現有經濟和商業模式。科技本身并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初創公司如何利用科技去從根本上影響和改變經濟,創造全新的競爭力甚至全新的行業市場。所以,當我在和投資人合作的時候,當我自己在投資的時候,我會密切關注初創公司,向他們詢問他們將要如何利用科技、如此利用會給現有的經濟和商業模式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Bill Scheela: 我將從我在風險投資和天使投資兩個領域的研究出發來回答這個關于在跨越國界范圍內進行天使投資的問題,我將這個問題分為兩個小問題。第一個問題,投資策略;第二個問題,在投資區域上的偏好。風險投資和天使投資在這兩個方面差別較大。風險投資有國家層面的基金,也有地區層面的基金,這兩個層級的基金募集資金規模較大、時間較短,更多可能進行跨越國界的投資。而天使投資在我和我的同事看來主要投資策略集中在本地項目,主要的形式可能為城市基金,比如北京市基金,投資于本地項目。不過這一情況正在發生變化,特別是在以小國為主的東南亞國家。可能也會有國家層級的基金,比如泰國基金、菲律賓基金等,它們會同其他國家和地區建立聯系,發展合作伙伴。我同時發現,具有國際背景和視野的企業家對于跨越國界投資態度更加開放。跨越國界投資會變得越來越普遍,天使投資也會越來越國際化。

Tanguy: 提到這個問題,首先第一點,國界確實存在,現在存在未來仍將繼續存在。由此而來的問題是如何跨越這個國界,這很具有挑戰性。第二點,天使投資人在走出國門進行跨越國界的天使投資時存在諸多難題,去一個遙遠的國家投資并不容易,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和障礙。在進行天使投資的時候,投資人需要實地去考察然后做出判斷。投后的管理也是一個問題,初創公司可能會花費五到十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創造價值。
Jamie Riggs:當我回想我自己一路走來的經歷,我覺得投資人之間的關系至關重要。一個投資人想要投資于另外一個初創公司的企業家,其中維系的主要是關系。在智利,我將這一情形稱之為企業家之間的約會。因為當你真正進行投資,與合伙人合作的時候,你們之間的關系就好像婚姻一般,合作關系可能會持續五年七年之久。七年是很長的一個承諾,要求天使投資人付出時間和心血,期間必須始終同心協力。
所以,當我們談到投資無國界的時候,我們怎么樣來創造出這種關系?合作伙伴不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城市,我認為創建這種天使投資人之間的關系非常重要,把大家聯結起來。另外一個就是結構,我們需要相應的機構在我們從事跨越國界的天使投資時提供幫助,這一點很重要。
成卓:前期的投資人士,天使和a輪的投資是放在硅谷,而又因為那里有很多向剛才 先生講到的深層科技和未來的這個科技,然后我們再把它帶回到中國,來進行制造和后續的市場的這個推廣和應用,那么將是兩個團隊,就是在硅谷的是A論壇會議和天使輪的這樣的管理團隊,在中國的這個產業化制造中了又是中國的團隊,通過這樣的跨境的結合來實現這個投資和管理,另外我們在中國也有天使輪和A輪之間的加速器。幫助他能在天使輪之后,短短的時間內得到A輪投資,以擴大發展。那退出呢?可以有多種選擇,并購也好,國內上市也好過,國外上市也好,我覺得現在這個渠道都是有的。
劉英男:大概做了六年有關投融資這樣的節目,我本人每天會看500個項目,有時間的就留給那些能夠成功拿到錢的人,第一個具有創新,第二是對他的項目有超級的熱情,這個堅持下去始終會拿到錢的,我看了很多,就是原來是做企業家的人去做投資去做天使,成功率其實并不高,后來我發現其實有幾個原因,第一就是,他可能只懂自己的利益,別的事情也未必看的懂,對未來的趨勢把控并不多。所以我建議未來,如果想做天使投資,可以建造一個不斷學習和自我資源的聯盟可能會投的更好,幫助創業者做的更好。
主持人: 感謝七位的分享和介紹,那我們知道了就在國際投資的話,天使投資本來就很高,這個文化管理風險性就更大,那這塊我不知道幾位是怎么認識的,有沒有值得和大家介紹分享的經驗。
安曉宇:我從我們的學院講起,因為這是一個真實的案例,我們學院里很多賠掉這種幾千萬的,當然不是在來學院以后賠掉的的,是他沒有來到我們學院之前賠掉的,他們大多數覺得投資很賺錢,我以前每年掙錢都是20%、30%,聽說這個一千倍幾百倍,這一百萬就可以變成幾個億,他就心就活了,活了以后去找項目,然后自己認為靠譜了,然后就投了,那最終結局不但是一個失敗它是一連串的失敗,等損失到幾千萬以后他就反應過來了,這是一個專業的領域,有兩種方式,第一個,我跟隨專業的人投,第二種是給我找個學校學習。而這些大佬不愿意帶這些企業家,因為人家管理幾十億上百億,你才幾千萬也沒有時間陪著你,所以這樣的一個學院來找到我們,等找到我們以后,我們幫他分析,分析完了,他產生空缺這個點很清晰,前兩天我從內蒙飛回北京的時候,就有個學員跟我一塊兒飛回來的,他是做建筑的,他通過建筑賺了四五個億,賺了錢以后,然后他就覺得天使投資這個事情很靠譜,幾個月就扔掉了七八百,扔掉七八百以后他就反應過來了,他說不對,投完了以后可能很渺茫,得找了幾個專業投資人分析,專業投資人都告訴他,這幾個項目可能都不靠譜,你就當打水漂吧,但是這個錢可能還在運作當中,我說那你除了建筑你有別的地方盈利么,他說的通州搞了個四合院兒,又賺了一個多億,我說你看你對你懂得地方你都能賺到錢,但你對你不懂得地方,你盲目的出手,正確的方法就是說首先你加入這樣的的學院,跟這個老師,讓老師提供優質項目。如果這個項目投資老師也投了,你跟著他,你的風險會很小,如果你自己單獨投項目,你的風險會非常高,所以首先如果你想學習投資,想獲得十倍百倍或者更高的回報,你要跟隨專業的老師學習,如果你老師就投出過幾百倍,已經成功過幾次了,他來教你你就有成功的經驗,如果你沒有跟有成功經驗的學習,你自己盲目的投資風險性質極其之高。
主持人:安總的這個經驗很好,那我們后面的嘉賓可不可以側重跨國投資、風險控制項目識別這方面給大家分享一下。
Steve Hoffman:如果你要去另外一個國家進行投資,我認為你非常需要當地的合作伙伴,他們清楚當地的投資環境、了解當地的商業模式和習慣、和當地的初創公司有更緊密的聯系。你不能只是自己出去挑選一個項目,比如說一個硅谷的項目,然后就進行投資。當你去硅谷投資的時候,你需要硅谷的合作伙伴;當投資人來中國進行投資的時候,他們需要中國的合作伙伴。在硅谷,我們有一個關于投資人的有趣的平臺,叫做“天使”。在這個平臺里,有經驗的天使投資人會幫助指導那些沒有經驗的投資人,這一點很想我們的中國天使投資人學院。如果你是在進行第一次投資,不可一個人單獨行動,你要尋找可靠的在投資領域知識和經驗儲備較深的合作伙伴來指導自己的投資,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決策,因為天使投資風險很大。
Bill Scheela: 在泰國,我們采訪了20個天使投資人,他們都是華裔泰國人,他們都是華裔泰國人協會的成員。我們以他們為樣本來分析華裔泰國人的投資策略。天使投資的定義是投資人對陌生人進行投資,而不是自己的親戚朋友。但是這些人只投資于自己的親戚朋友,這一點有悖于天使投資的定義。我問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投資,他們回答:信任。特別是在進行跨越國界的投資時,比如新加坡、越南等,親戚朋友會增加信任、減少風險。這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角度,投資于自己在其他國家或地區的親戚朋友,非洲也有類似的情況,我對此種投資策略很感興趣。
Tanguy: 我想說我們需要當地的國家級機構、協會的支持。第一點,如果我們要進行跨越國界的天使投資,我們需要尋求當地的合作伙伴、需要當地政府的政策支持、國家之間行業協會的對接。第二點,我們需要發展和當地相關基金的合作,它們更加清楚當地的情況和資金運作。歐盟并非一個國家,而是將近30個國家的聯合體,各國有各國自己的情況,因此我們仍然需要尋求當地的合作伙伴、當地的投資人協會,他們會在法律、商業習慣等方面提供重要幫助。

Jamie Riggs:我想說的還是合作伙伴關系。尤其是在境外進行投資的時候,誰會是你的合作伙伴?你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如何?日常的具體工作誰來負責?溝通怎么有效進行?這一切都需要優質的合作伙伴和良好的合作伙伴關系。
成卓:我想在跨境投資特別重要的是信任、網絡,比如我們投硅谷的基金是因為他們都是斯坦福畢業的優秀的投資人,有很好的網絡,當他們到中國時,也有一些發展的能力,對合作伙伴的選擇是跨境投資很重要的一項。
劉英男:中國在走向國際化,我期待我們未來可以做一個全世界重點國家投資的排名,為未來中國的天使投資人,VC去跟對外合作的建立一個參考,有利于控制投資風險。

主持人:各位嘉賓關于跨國投資方面有很多討論的問題,因為時間有限,我們就討論到這里,感謝各位嘉賓的發言及探討。